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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文献•考古发现•田野调查——首届“交叉学科与多元视野中的道教前沿研究”学术工作坊在中国人民大学举行

点击数：更新时间：2025-07-08 23:42:33

2025年7月5—6日，经典文献•考古发现•田野调查——首届“交叉学科与多元视野中的道教前沿研究”学术工作坊在中国人民大学举行。

工作坊由中国人民大学佛教与宗教学理论研究所主办，来自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师范大学、中央民族大学、北京体育大学、中国道教协会、四川大学、山东大学、复旦大学、华东师范大学、成都大学、上海社会科学院、陕西社会科学院、山东社会科学院、河南师范大学、郑州轻工业大学、重庆中医药学院、泰山学院、上海道教学院、武当山道教学院、上海城隍庙、中西书局等单位的40余位学者参加了本次工作坊。

本次学术工作坊共计分为七个场次，每个场次均有5—6位学者就相关议题进行发言。

第一场次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道教与民间宗教研究室汪桂萍研究员进行主持，并由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学院院长尹志华教授进行评议。

山东大学犹太教与跨宗教研究中心郭武教授分享的主题是《道教历史上和当代的对外交流》，其中，对当代几次国际道教论坛的发展历程、“世界道教联合会”的成立、2024年联合国“世界文化多样性-老子道学文化国际高峰论坛”等道教对外交流史和中国学者在国际上的不断壮大等作了回顾，呼吁应当进一步认识到对外交流的作用和意义、促进中国文化自信和“走出去”。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张崇富教授的发言题目是《道教科仪中的意文》。张教授先是说明了道教意文长期被忽略、未被当作独立研究对象的现象，提倡重视其独特价值，还同时回顾了旧有研究方法的窠臼，提倡新的研究方法。对于意文，张教授认为从前忽略的文本如投词、斋意、青词、榜文等也算意文，后者是一类文书而非单一文本，对意文的由来和发展等做了讨论。

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的蔡林波教授的主题是对“鸱龟曳衔”的释义。蔡老师先对《天问》中“鸱龟曳衔”之意的几种解释做了探讨，并且对“鸱龟曳衔”“龟负息壤”与山东金雀山出土的“T形帛画”等图像做了解析，认为“息壤”指的就是洛书，龟所背负的就是太一精气，故而“息壤”就是充满阳气之地的意思；“T形帛画”中的鸟喙代表脐带之意，后二者都指向“鸱龟曳衔”。最后，对鲧通过“鸱龟曳衔”治水等相关事件作了解读。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副所长李裴研究员主要聚焦于道教的动物观念，分五个部分对此进行了探讨。李教授认为，《山海经》以来的神奇动物传统在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主流话语和中国古典美学中长期缺席，唯有在道教以“灵异”为中心的动物观念的多重表述中得以续存和发展。李教授对东汉画像砖等图像进行了分析，还探讨了“灵异”的外在表现等话题。

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雷闻教授对唐代长安东明观做了集中探讨。通过利用墓志碑文文本等资料，雷教授对东明观修建的事由等做了探讨，同时，还对东明观在历史过程中发生的一系列可查事件做了考究，如道士冯处澄，即碑文资料中所说的“冯道力”，参与李隆基诛杀韦后的事件及其其他功劳等。最后，雷教授对东明观历史进行了总的编年，也对无法编年的史料进行了解说。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道教与民间宗教研究室主任李志鸿研究员对闽西北地区的三一教情况进行探讨，描述了如今三一教庙宇与妈祖信仰的密切联系，以及三一教仪式所具备的特点。通过对闽西北地区三一教庙宇情况的梳理，李老师认为三一教由莆田向外的传播与移民有很大关联，而以三一教为代表的诸多民间宗教亦反映了宗教与移民和宗族之间的密切关联。

7月5日上午第二场次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室主任李志鸿研究员进行主持，并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世界宗教文化》王皓月副编审进行评议。

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学院院长尹志华教授对清代京城道官的更替过程做了考证。首先，尹老师回顾了道录司正印的更替，从娄近垣开始，陈资琰、刘元斌，刘元斌时期副印一职被撤裁，候选人则从大光明殿的住持、副住持当中遴选。其次，又谈及了道录司正印以下道官的更迭。最后，尹老师表示，清代京城道官资料有助于理解其他道教资料，既能帮助解决一些问题，也能发现新的研究方向。

泰山学院泰山研究院首席专家周郢教授将视角聚焦于近期于山东菏泽鄄城县什集镇新发现的《碧霞元君碑》。学界开始认为此碑能够颠覆对碧霞元君的很多现有理解，即宋代的碑文上存有了很多现在公认明代才会出现的现象。但是其碑阴则显示这块碑并非宋代，而是明代的碑刻，因此又推翻了出土时学者们的看法。周老师对碑阴所载提名作了考证，并且注意到，碑中的人物或改换名字、或改变官职，都经过了伪造，有意地将碑的年代塑造为宋代。最终，周老师将此碑作者定为学者李先芳，是他受香社之托、为碧霞元君开脱而伪造的。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于国庆研究员的主题是老子对“成”的哲学省思与理论展开。于教授首先回顾“成”在《老子》通行本当中出现的场景，认为其从道生和行为主体的两个角度被运用。以此为基础，结合其他章节，《老子》围绕功成不处、蔽不新成、不为而成、善贷且成等论断，建立起关于“成”的独居特质的系统观念：一方面通过“势成、大成”等阐释了物事之“成”的哲学依据；另一方面，则具体阐发了圣人“功成不处”之道的诸种内涵和价值所在。

上海道教学院副院长王驰博士选择了“禅宗与道教的几个问题”这一交叉领域的话题。王老师首先从修证本身出发，探讨了东方宗教文化的内核、禅宗与丹道之间的互证与二者之间的路数差异等话题。禅法重视直超顿悟，丹道则重视渐悟。并且，王老师以《悟真篇》《青华秘文》等文本为例，聚焦于白玉蟾真人，提出了关于道教“引禅入丹”的诸多问题。

中国道教协会道教文化研究所杨君所长对李养正教授《新编北京白云观志》中的很多新资料作了辩证和考据。首先是霍山派的传承情况，其中包括了很多太监的养子，关于其祠堂、庙宇的资料也值得注意。另外，其中有关于李莲英道教信仰的像赞值得辩证，杨教授认为其实李莲英没有拜师入道，也不是霍山派。此外，杨教授对明代乐舞生道派问题、前门关帝庙的道士和道派问题、遇山清微派与清末民国文人问题等话题作了辩证。

7月5日下午第三场次由中国人民大学佛教与宗教学理论研究所姜守诚教授进行主持，并由上海道教学院王驰副院长进行评议。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何欣副研究员关注了三种未入道藏的文本，其中包括两种新挖掘的两种稀见《悟真篇》注本，尤其是《悟真篇删伪集》。何老师对后者进行了考据，对与此文本相关的“剥蕉居士”，根据扫叶庄藏板等相关资料，考订为清代著名学者、画家薛雪并对文本作了讨论和释义。另外，还考订了其他文本的一些问题。

上海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白照杰副研究员对庐山博物馆收藏的“铁棱角”进行了考据。其原本存放于著名的太平兴国宫中，后被称为“璇玑玉衡”，当时被认为与炼丹计时有关。20世纪90年代以来，它被普遍认为是神秘的古天文仪器。但据多方面观察比较的结果来看，其更可能的身份是南宋时期太平宫飞天法轮藏的残存构建。白老师认为，对此问题的清澄，除试图重新辨识重要文物属性外，还意图揭示一件道教器物被反复误读的特殊文化史历程。

河南师范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哲学系李小龙讲师首先介绍了明末遗民李世熊有感于《钱神论》而汇辑出的《钱神志》，对其主要内容和所涉及的文献做了描述，后者唐代居多，并对其中的叙事主题做了分类，即惜财保命、销释前愆、历史演绎三种类型。另外，李老师还提到了书中常有鬼吏因受生人礼遇而主动泄露冥府机密、助其消灾的情节，常表述两种情节，即冥官请事和冥吏交接。在以上基础上对其中的“冥钱”等观念作了解析与辩证。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博士生仲芷青聚焦《灵宝玉鉴》中“东极宫中大慈仁者寻声赴感太乙救苦天尊青玄上帝”这一二十二字神号，系统考察了其宗教符号内涵与历史演变逻辑。仲博士认为，其结构融合方位属性“东极宫中”、神性本源“太乙”“青玄”、职能特征“寻声赴感”“救苦”、伦理定位“大慈仁者” 及等级位阶“天尊”“上帝”，形成了多维神号的表达范式。

武当山道教学院学生管理处主任康明辉道长汇报的主题是透过社火来探讨传统文化在当代背景下传播发展的可能性。康道长以兰州社火作为主要的切入点，分析社火在当代发展和存在的困境，并由此探讨以社火为代表的传统文化民俗在当下的存在方式和发展可能。康道长回顾了社火发展的历史，向大家展示了当下兰州社火的视频，分析了社火活动的社会功能和它在当代的适应性。

7月5日下午第四场次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林巧薇副研究员进行主持，并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的宋学立副研究员进行评议。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刘志研究员介绍了早期道教经典《太平经》写本颜色“丹青之信”的内涵，其象征的是在君臣民社会体系中，施行仁政和教化的思想。认为，君王施行仁政是道德仁三统之一，仁政主要是注重民生、减少刑罚，以民为本。教化主要是使臣民“孝、忠、顺”，以孝为第一。《太平经》以阴阳五行学说，论述丹青之信，阐明君臣民在施行仁政和教化中的地位和发挥的作用。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哲学与宗教研究所高丽杨副研究员对中岳庙碑刻及其碑文作了介绍。具体而言，分别介绍了《中岳嵩高灵庙之碑》《大宋中岳中天崇圣帝碑铭》《中岳投龙简记》《五岳真形之图》《乾隆秩祀礼成诗碑》五种碑文。其中，不同的碑刻保存状况和存在的块数不同。

复旦大学历史学系博士后毛帝胜对福建法主公信仰萧圣君的生平和祖庭做了探讨。毛老师介绍到，有关“祖庭”的争议，过去几十年来主要以“溪源说”与“蓦溪说”二者为大宗。毛老师根据新见族谱数据、咒语数据进一步探讨，先是建构萧圣君的生平故事，再分析“溪源说”与“蓦溪说”两种说法各自的可能性，最后推断出属于本研究对所谓萧圣君“祖庭”的些许见解。

武当山道教学院教师骆淋以贵州省道真县程均坛班“还傩愿”仪式为个案，详细记录了“还傩愿”的仪式流程。该仪式共有十坛，分别是打闹台、开坛敬灶、立楼扎寨、土地扫殿和山王取魂、回熟勾愿、迎桥接驾、差兵发票、游傩顿转、请茅替代、安位香火。以仪式录为基础，由此对仪式进行了解读。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博士生孙强对书法史上的“鬼书”作了考据，认为“鬼书”之名最早见于《普耀经》，为佛教六十四种书之一，但历代佛教文献并未对鬼书作出过多的解释。而道教却多用此种书体建构符字，并赋予其丰富的道教文化内涵，成为道教史上文字的“八显”之一，即“六曰鬼书，杂体微昧，非人所解者也”。

7月5日下午第五场次由北京体育大学中国武术学院张永宏副教授主持，并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刘志研究员进行评议。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林巧薇副研究员以清朝道教管理制度与北京城正一道之间的关系为题。其因袭明代，从顺治时期开始制定，至乾嘉时期经历了调整。林教授认为，在这一过程中，北京城中东岳庙和大光明殿的道教团体的发展深受其影响，并探讨了在清朝道教管理政策的变化中，以北京东岳庙和大光明殿为中心的道教团体经历的发展与变化。对以娄近垣为代表的道官状况等作了详细的考证。

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宋学立副研究员所讨论的主题是元代政制与海神天妃形象的构建。宋教授指出，元代是妈祖从两宋时期的地方性神灵跃升为全国性海神天妃的重要关节点。其与元朝“大一统”格局的确立、海漕对南北经济的拉动、元代知识精英对天妃护漕活动的历史书写，以及由宋及元东南沿海地区行政建置的一体化发展均有密切关系。

成都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丁酩茗讲师介绍了北宋以来道教中出现的“㔶盖”法术。该法术将祈求护佑之人的信息写于符中，填入封闭的容器内，配合其他仪式器物共同埋于地下，将此人与灾厄、邪秽进行物理断绝，使其周身受到北斗之力的加持，从而保护生命平安，魂神安宁。道教不同道派中，流传有不同类型的㔶盖法，此法流行于宋元之际，与这一时期道教北斗信仰的发展有关。

中西书局的邓益明编辑以明止堂所藏宋代地券为例，探讨了宋代江西地区的道教信仰，认为鹤和鹿是东海信仰的地方意象、“天帝告赵三明式地券”是女青信仰的地方变体，并简要探讨了碑刻中的鸟形图像、道士地券和葬仪过程、佛教的微弱影响等，从中可见宋代江西地区有着坚实的道教信仰并已深入底层民间。

武当山道教学院教师魏周琳对《老子想尔注》现行本第三章至第三十七章注解，中缺第一章、第二章及第三章“使民不为盗”注之“亦不溢”以前经文及注解这一情况作了研究。魏教授就其佚文试做了相关解读，以期弥合长久以来学界对第一章经文注解的分歧，并填补对第二章第一句经文及注解的空白，使能更清晰、一贯的理解想尔注的修道思想。

7月6日上午第六场次由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张崇富教授主持，并由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何欣副研究员进行评议。

山东大学文学院张鹏副教授讨论的主题是“杜诗笔下的洞天景观”。他从杜甫的《秦州杂诗》引入到仇池山，指出仇池山位于秦陇与巴蜀的通道地带，汉唐时为信奉道教的氐羌民族聚居地，具有避世功能的桃花源到可以长生求仙的洞天福地，是文化意象的自然连接。同时，还考据了道藏中《天坛王屋山圣迹》收录的一首题名为“杜子美”，实为改编其《秦州杂诗》十四而成的一首五言诗。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孙伟杰副研究员讨论民国时期新见的《戊辰己巳庚午坛登真箓》，先是对其作了简单介绍，其为连续三年的登真箓，因此提名为“戊辰己巳庚午”，但戒子人数不多；随后，对1928年以前二仙庵传戒前史，即其从“子孙丛林”到“十方丛林”的过程作了回顾和讨论；还对戒师、戒子考察的资料作了统计辨析。

山东社会科学院当代宗教研究所刘嘉欣助理研究员讨论了宋元道教血湖科仪的形成，包括济度对象的确立与科仪逻辑的定型两方面内容。刘老师认为血湖济度对象几经变化，最终确立为因生产而亡的女性，既是植根于中国的文化传统，也基于当时的历史现实。道教血湖科仪的逻辑定型，则是以《灵宝领教济度金书》收录的一套完整的救拔产亡女魂专用的血湖科仪为代表。

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张红志助理研究员讨论了清至民国时期的全真道授受道箓的传统。他从《金盖山志》等文献资料之中看到，一些龙门律师不仅受有道箓，精通科仪法事，还传法授箓于弟子的记载。而从《重刊广成仪制》所收道书之中，可以看到大量全真派高功法师在仪式活动中秉承箓职的记载。而且，“西南第一丛林”二仙庵不仅多次开坛传戒，同时也传度授箓。

武当山道教学院本科生齐靖浩讨论的主题与道教天象应用相关。齐道长以一个故事进行开场，精彩地引入了所要探讨的主题，从自己对天象学的理解以及田野调查的成果出发，对道教天象学的新应用作了自己的理解和阐释。

中央民族大学与宗教学学院博士生张小虎认为，对于《玄珠录》，以往的研究仅只注意了“四句”所表达的重玄之道，并未注意到其自身得以显示的“入等”重玄之道。而回到文本反思，张博士认为“四句”否定的诠释难以成立。实现“入等”重玄之道的终极源泉和原则皆在于“自然”，“自然”的“可道—常道”之解释学循环，或 “智-境”修行论循环，使得该诠释的合理性和可靠性能够得到来自重玄之道本身的辩护。

7月6日上午第七场次由泰山学院泰山研究院首席专家周郢教授主持，并由上海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白照杰副研究员进行评议。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李冀副研究员聚焦于《太上感应篇缵义》，其作者清代经学家俞樾作为乾嘉学派的殿军人物。俞樾力图通过经学诠释提升该道教文本的文化地位。然而，这种学术化的诠释路径虽使《缵义》在儒林中获得重视，却也限制了其在民间的传播广度。该书不仅为清代儒道思想互动研究提供了典型个案，更展现了传统士大夫整合多元文化资源的特殊方式，对近代宗教典籍研究产生了潜在影响。

郑州轻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徐菲副教授对牛津大学图书馆藏的瑶族道经作了介绍和整理。牛津大学馆藏瑶族道经不同于传统的道教写经，而没有固定的格式，具有民间性和瑶族的民族特色，其装订和穿孔方式都不固定，书写材料主要是绵纸和竹纸，主要以毛笔书写，多为红色字迹。关于书写形式，徐老师将其分为七大类，值得注意的是，还有“共本”现象，即相近的科仪或其他文本被装订在一本当中，具有特色。

武当山道教学院教务长李鑫博士生以魏晋时期“名士饮酒”现象为切入点，主要探讨名士饮酒的含义与原因。李博士介绍了当时魏晋名士饮酒所要表达的内在和外在意涵，并且讨论了“借酒传情”这一行为是否恰当，指出一些所谓“名士”只是借酒发狂、不合饮酒礼制。最后，李博士将此主题引入了“饮酒致逍遥是否可能”这一问题，进行了很好的讨论。

中国人民大学佛教与宗教学理论研究所姜守诚教授根据自己的田野调查结果对台湾南部灵宝道坛的合符对狱科仪作了陈述。具体而言，对科仪的展演方式、地方特色以及具体的科仪节次流程作了详细的解释，并且为在场的学者老师们展示了坛场和科仪过程中的图片。此外，对科仪所用的文书，主要是关文和牒文的形制、内容给大家作了展示。

上海城隍庙管委会助理孔祥宇对《紫英灵书品》进行了探索，分三个部分对此经文作了介绍。首先，对其文本做了分析，分了十二部份，得出了书中所道法主要继承于神霄派《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书大法》的结论。其次，对经文的作者和师系作了考据和解析，将序的作者确定为宁全真本人，对其中的人名进行了考证，还讨论了文本对摄召法的建构。第三部分提到了《夷坚志》中的“紫英灵书立狱法”，对其作了考证。